前可没伺候过人,疼就忍着。”
林以轩也不知是羞,还是气,贝齿轻咬住嘴唇,脸上浮现出一抹艳色,面颊更显得娇艳欲滴,心里愤愤不平,接着又使出十八般武艺。
很遗憾,直到黎耀楠给他上完药,两人也没擦出火花。
林以轩气得要死,面上却一点不显,要不是曾经在扬州河畔见过黎耀楠对女人口花花,他还真会以为黎耀楠不行,自己都那样放□段,他竟然还跟个木头似的。
林以轩现在唯一只庆幸,自己今日确实受伤,需要上药也是真的,没让黎耀楠看出什么,否则他没脸见人了。
由于已经回到自己家,黎耀楠当天晚上,就让人整出一间卧房,和林以轩分房睡。
林以轩对此并没有反驳,今日的情况显而易见,就算他们不分房,黎耀楠也不可能会碰他,更别说生出孩子,此计不行,就只能另想他法。
次日,黎耀楠一大早起来,便开始整理自己的小金库,如今虽说吃穿不愁,但他总要考虑做个什么营生,给家里添加些进项,总不能真让林以轩来养活,媳妇比自己有钱,压力不是一般的大。
更何况,在他心目中认为,林以轩迟早都要离开,作为一个大男人,他现在是一家之主,将来花钱的地方还多,只依靠张氏留下的钱财万万不够。
张氏去世前,知道自己身子不行了,怕是命不长久,唯恐在她走了以后,儿子受人亏待,硬是把手中不少家产换成银票,留给儿子防身,除了明面上的嫁妆外,统共还有一万五千两银票。
说起来,还要多谢原主性子清高,眼中只有圣贤书,没什么至交好友,不需要送礼宴客,平日所需花费也只是吃穿用度,以及给下人的赏钱,一年也用不了500两银子,这几年乱七八糟加起来,只也花了3000多两。他买宅院又花了2500两,满打满算还剩下9000两,数目不算太多,但也不少,做个生意却是够了。
黎耀楠左思右想,决定开一家茶铺,专供人喝茶聊天的地方,再请上一个说书先生,话本他自己写,哪还愁不客似云来。
这些日子他已经了解过,古人的话本着实无聊透顶,他有原主的文字功底,现代又有那么多故事,肯定能吸引客人的注意。
最重要的是,他现在名声不显,借写话本的名义,为自己打造声势,只要名声传出去了,以后谁人见了他,有个大文豪的名头,怎么也会先高看他一眼,交友仕途也会顺畅很多,名声那可是个好东西,黎耀楠算盘打得贼精贼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