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部给你们的嫁妆,其实,这里面最少有一半是老子的功劳,明白了吗?”
张青山和胡英泽对视一眼,都看出彼此眼神里的无奈:不管刘永江说的是不是真的,可只要他说出了来,那么,这功劳就铁定得算他一份,况且,两人也觉得,这次,突击连没有收到任何变动,恐怕还真如刘永江所言,他是真的下了工夫的。
可是,说一千道一万,这个时候可是关键时刻,新团成立的速度,战斗力的好坏,甚至是未来的走向,很可能就得看现在争取的更多陪嫁的结果。换句话说,不管你说什么,不管你在这里面有多劳苦功劳,我们私底下都十分感激你,但在公事上,咱都得想尽办法去争取更多的陪嫁。
反正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能争取到更多的东西,试试又没什么损失,何乐而不为了?
所以,张青山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。
“老团长,我们都知道您为了我们,可是劳心劳力,我们心里也是十分感激您。但是,您也知道,这要白手起家的拉起一个新团,而且必须要在短时间内让这个新团有一定的战斗力,那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而这前提条件,就只能是从娘家多要点东西。东西越多,便决定着成立一个有一定战斗力的新团的速度,所以……您就高抬贵手,手指头间多漏点给我们,让我们将来多立功,多给您争脸……老团长,就算看在咱们给您鞍前马后,没有功劳也有点苦劳的份上,抬抬手吧?”
说着说着,张青山的眼眶都红润起来,那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。
胡英泽却愣愣地看着张青山,一点都没有搭档的觉悟,因为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张青山如此侠骨柔情的一面,心头很是感动。当然,作为老搭档,他才不相信张青山这么强硬的硬汉,会为了这个流泪,多半是想装可怜,引起刘永江的怜悯之心,好多给点嫁妆。
所以,在张青山偷偷地给他使了几个眼神后,他总算是过神来了。
“老团长,您是多年的团长和师长,更是我们的老领导,您是知道的,别说成立一个新团,就算是管理一个团有多困难,您比我们清楚……您说,我们什么时候在您面前这样软弱过?”胡英泽赶紧低着头,轻柔中带着几分伤感的声音,显得格外让人心酸:“要不是被逼的实在是走投无路,实在是没有办法,老张也不至于在您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。您就看在我们跟随您多年的份上,这要嫁出去了,就当时最后再送我们一程。手指头间漏漏,行吗?”
刘永江万分惊讶的看着他俩,一时间,居然不知道该